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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14)她从未驯服鬣狗(高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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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警告,私设如山…看个乐吧…

……

范云枝最终在黑暗中醒来。

短暂的昏迷之后,目之所及是一片荒芜的纯色,双手不出意外的被死死捆在头顶。

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回想昏迷前的一切,小穴里剧烈振动的跳蛋便马上夺去了范云枝所有的理智。

“啊啊啊啊啊——”

距离过远以后,跳蛋的力度调大到了极限,死死卡着娇嫩的生殖腔,振地下身嗡嗡作响。

“嗯啊啊啊啊…”她的嗓音逐渐染上哭腔,颤抖的腰肢徒劳扬起,又不堪重负地跌回床上。

哭到薄红的眼皮在黑布下狂颤,似是无法接受再次被囚禁的事实。

所有令她无力又暴怒的情绪逐渐被快感的浪潮席卷,最后碾碎成喉间溢出的零星呻吟。

过多的刺激在不适宜的时机下出现,便成了令人惧怕的折磨。

范云枝无法用双手抵抗,唯一能做的便是可怜的哀泣,死死闭拢湿漉漉的腿根,企图抵抗跳蛋的侵犯。

“——”不知道是不是范云枝的错觉,跳蛋似乎进地更里了。

“啊啊啊啊…”绷紧的臀部颤颤巍巍地悬于被褥之上,不多时便喷出滴滴晶莹的淫水。

无法去想,不能去想。

注意力都全部集中在不断作恶的道具上,除了被跳蛋操的喷水,就是失去理智地哑声哭叫。

机械不是周景琛,不是她的狗,更不是几乎对她百依百顺的哥哥。

它是不会因为范云枝的甜言蜜语而停歇的,也从不思考她被爆操的后果。

它被赋予了指令,只要范云枝一秒钟不回到周景琛的身边,高频率的操弄便无休无止。

范云枝几乎高潮了没多久,便又尖叫着潮吹。

下身的被单被浸湿,在无意的厮磨中泛起狰狞的褶皱,又在她绝望的哭声中变得更加湿润。

“呀啊啊啊——”高亢的哭声戛然而止。

范云枝就像是被操傻了,堪堪夹着双腿,仰躺在被她喷的湿漉漉的床上,任凭涎水糊住滚烫的侧脸。

或许是因为泪水将布料浸透,细微的光线缓慢透进那片狭小的视野,她勉强半睁着眼睛,企图看清房间的一切。

被黑色模糊的视角有限,她只得看清床榻上流泻的薄纱,与头顶那副几乎看不清的画像。

那片柔软的线条是他垂下的发丝,那爱怜着弯起的是他的双眼,那么…

这是一个人像。

不过位置不对,不是吗?

不管怎么去看,他也不应该以这种方式与她面对面。

按理来说,以她的这个视角绝对看不见他的脸。

所以说——

是一个人弯着腰,微笑着凝视着她狼狈的模样,对吗?

这将近半个小时,他就站在那里,微微弯着腰,注视着她喷水呻吟的画面。

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笑容就像是被缝在了他的脸上,肌肉作出向上牵引的需求,眼中却是与长夜如出一辙的纯黑,致使那微笑显得如此惊悚。

醒来便被剥夺视觉,你又怎能保证这里只有你一人在徒劳挣扎呢?

一旦认可这种认知,浑身的汗毛便倒竖起来。

“唔…啊啊啊啊…陆知桁!!老娘他妈的知道是你!放过我,放过我!!!你们该死,你们全都该死!!!我有什么错!!!我杀了你们!!!”高强度的施压刺激着她的语言系统,让吐露出的咒骂颠叁倒四。

露骨的视线像某种恶心阴潮的爬虫,爬过她秀美的身躯线条,最后定格在一塌糊涂的阴户。

凌乱的布褶使得陆知桁的面容更为模糊,在剧烈地摆动头部后,黑布终于被蹭的松散。

范云枝喘着粗气,昏黑的瞳孔望向陆知桁。

视网膜被故障一般的亮色噪点覆盖,她甚至无法断定陆知桁的面部表情。

嘴角的弧度在纷乱中裂变,陆知桁的眼中却全然没有笑意,几乎融于子夜。

“放过?”冰凉的手指似乎还带着室外的寒气,落在滚烫的小腹时残忍地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手掌没有用力,只是虚虚拢住那一片孕育子嗣的天地:“不会的。”

他没有再说别的话,只是陷入魔障一般,神经质地不断重复着这叁个字,像个发疯的精神病人喋喋不休。

嶙峋的指节插进湿漉漉的穴里,精准地找到还在振动的跳蛋,将它牢牢往上一摁。

“啊啊啊啊啊啊——”范云枝反应激烈地哭叫出声,失控的茉莉花香满的几乎要从房间中溢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oga在这里突然发情了。

不过事实也与此相差无几。

汹涌的朗姆酒如暴虐的鬣狗在空气中撕搅浅淡的花香,不多时便将它吞噬殆尽。

陆知桁微微歪头:“主人,为什么在结婚的时候还要含跳蛋?”

双腿踢蹬拒绝的动作被牢牢压制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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