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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掀开男人衣摆/“你欠我灵石又该如何偿还”(2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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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喻霖一路。

直到跟在江停岄身后回到内门弟子们的统一住处,喻霖内心仍然充斥着不真实感。

思绪纷杂地关上房门,喻霖先把身上破破烂烂的法衣换下,又把江师兄给的那件好好叠整齐,准备一会儿还给他。

江师兄刚刚什么也没说,但这明显是件高级法衣,总不可能是送给他的。

随后,他坐在桌前,取下腰间芥子囊,一股脑把其中物品全倒出来了,即使是这样,竟然也没把桌面铺满。

灵石买丹药灵材已经用完,还倒欠着一位同门上万下品灵石;一件低级法器,是辅助治疗的红莲灯,今天没机会拿出来用,但即使被他好好保养爱惜,最近点燃后的治疗效果也大不如从前;剩下的便基本只剩杂物。

大概其他人很难想象内门弟子会如此拮据,尤其是在经常跟江师兄的队伍、次次都成功剿杀高级异兽的情况下。

但喻霖是有苦难言:宗门任务的规定便是多劳多得,他虽然无法参与对战异兽,但只要治疗负伤的同门,也能获得贡献度;偏偏江师兄带队时基本不会有人受伤,他只能最后负责处理异兽,拿到最低限度的奖励。

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唯一的法器,正躺在桌角的通讯玉牌忽地闪烁了几下,喻霖顿时又是心中一紧。

玉牌中传出一道声音:[喻师弟,今日你做任务了吧?]

果不其然,是催债的。

喻霖沉默片刻,臊着脸低声回他:“可否再宽限些时日?等过几天,我领过月俸便还。”

他刚送出传讯,那声音紧接着又道:[喻师弟,不是我要逼你,要不是实在急用,我也不至于如此。但你已拖欠好几个月,总是几百几百地还。明日吧,明日我去寻你,你若仍要托,我没有法子,只能告知其他同门往后不能借给你了。]

“……”对方其实说得没错,只怪喻霖最初预估有误,没能按时赚到足够灵石。

喻霖犯了难,心中焦灼。

但不出多时,他忽然想到什么,犹豫地蜷了蜷手指,随后紧紧捏住玉牌:“……好。我明日一定还。”

回完这句,那边没声音了。

“咚”“咚”

喻霖屈指敲门的声音很轻,里面的人没有彩蛋已挪移到此处,勿敲——

喻霖与江停岄一同长大,以前是他的伴读,如今是他的宰相。

幼时江停岄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对未来的期待不过是出宫去当个闲散王爷,跟喻霖悠闲度日。喻霖做他的官,下了朝就到江停岄这来。

可长大了,江停岄那些哥哥弟弟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到最后,大权竟落到他手上。当上皇帝,日子还不如从前有乐趣。江停岄碰喻霖一下,喻霖就僵着身子躲开,说有违人伦。

江停岄知道喻霖觉得自己是个媚惑皇帝的佞臣,哄他一遍又一遍,他就是不听。

到了后来,喻霖疏远地喊陛下,江停岄就礼尚往来唤爱卿。

江停岄不想逼他,可这日,宰相大人竟敢把选秀的折子递过来了,就问他:“你真的想让朕充实后宫?”

喻霖回他:“陛下理当纳妃。”

当真是胡说八道。

江停岄生气,就也不让喻霖好受。

人是一个都没碰,妃嫔们也未必是自愿的,皇家后院,从来没人求爱。江停岄让淑妃陪着演一出戏,特意把喻霖唤来听。淑妃清醒又理智,半点也不在乎帝王爱谁;胆子也大得很,还问江停岄能不能成全自己和妹妹。

淑妃:这票能干jpg

事情需得从一月前说起。

下了朝,也是在这清思殿后殿御书房前,当朝丞相在门外徘徊片刻,经太监总管召进后,俯身行了一礼。

“微臣,参见陛下。”

“嗯,起来吧。爱卿何事?”江停岄声音淡淡,翻看着案上奏折,并未抬头看他。

喻霖与正处理政事的帝王差不多年纪,皆是二十余岁,宽肩窄腰,着一身朱红官袍,衬得面如冠玉。

听了皇帝的话,他不但躬身未起,反而半跪在地:“微臣恳请陛下选秀。”

江停岄翻开奏疏的手顿了一下,轻轻摩挲着硬质边缘,缓缓抬眼,视线落在他的头顶,手往前一撂,奏疏就“啪嗒”一声落在案上,随后意味不明地反问:“哦?”

喻霖手指蜷了蜷,抬眼直视江停岄:“请陛下选秀,充实后宫,才好稳住朝堂上下。”

他声线清冷,语调恳切,响在仅有二人的御书房里,俨然是一位劝诫昏庸帝王的忠臣。

“嗯,朕会让人安排下去。”年轻的帝王打断了丞相接下来的箴言,唇角勾起,眼里却并无笑意。

如今,朝臣的嘴是被堵上了,丞相自己的嘴……亦然。

总算是说不出来劝诫的话了。

丞相和天子的下裳都尽数褪去,光溜溜贴在一起。

赤裸的腿间,一根淡红的阴茎直挺挺竖着,方才江停岄半点没去管它,现在一看,丞相这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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