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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六街分局外,一年多的时间秦慕已是熟为人知的访客,不多时一头红发的男子以懒懒散散的样子走出来「有何大事?」。郑凯宇,27岁,一名刑警。

秦慕开门见山「洛司年是谁?」

郑凯宇连嗯ˊ了五声,然後还是不理解的问「你去哪知道他的?」

「学校,我课上教授,他说他认识我是因为你」

「他主动和你搭话?」

「算是吧!这是重点吗?他到底是谁?总觉得有一gu熟悉感,是我以前的朋友吗?」

「是,算是。嘛~他是我之前的同事」

「同事?他以前也是警察?」

「嗯啊,後来受伤了所以就辞职了去了国外」

「国外…」回想起洛司年的眼神,秦慕不觉得单单是朋友的朋友这样的关系而已,更多的也说不上来,到底怎麽回事。

看秦慕一脸纠结,郑凯宇不是很理解的说「怎麽了,很好奇他啊?反正他是你教授啊,认识的机会多的是,g嘛在这里想那麽多?」

秦慕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嗯…说的也是。除了那个,有更进一步的消息吗?」

「没有。上次给你的已经是最新的进度了,你也知道这件事不是能明着来的,不然关系人的你和我都会被停止所有动作」

「我知道,辛苦你了。晚上和世允姐吃饭,一起吗?」

「啊!想是想啦,但我还有工作啊…」

两人继续闲聊了一两句之後,秦慕接到电话便离开了。郑凯宇的眼神却忽然一变,一改懒懒散散的样子换上异常严肃的表情,掏出手机拨电话,对方一接通他一句招呼没打质问道「你擅自在做甚麽?不怕刺激到她?你自己过来…嗯,阿不然嘞,啧!挂了!」

秦慕住着一间个人套房,一进门桌子、衣橱上都是资料以及笔记,桌上有一块小黑板,她往上记了一笔洛司年的名字之後陷入沉思。

四年前,林坪市六街里曾有一间规模不大的五金行,老板名字叫秦国名,所以当地人都称那间店叫秦五金,家有一妻二子就住在五金行的楼上。根据邻居描述他是个妥妥的生意人,跟他买东西都会顺便聊天。某一天的夜晚秦国名的家忽然起火,火势虽大所幸还未延烧至五金行中的瓦斯等易燃物,进而造成火势扩大影响附近店家。唯一的幸存者是秦国名的nv儿,似乎是被强制推出门外还因此跌落楼梯造成身上多处有伤,後又因急切的心想冲回去救家人,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因为x1入大量浓烟而陷入昏迷。

扑灭火势之後,警方勘查现场却只发现秦氏夫妇两具屍t,未发现秦国名儿子秦子霄的存在,加上寻获一支明显被打开的煤油打火机,因此将秦子霄列为纵火嫌疑人。调查过程中,nv友白nv士在谈话中透漏:「我听过他抱怨家里重nv轻男所有好的资源都给妹妹,觉得太不公平,明明他还是赚钱的人为甚麽不能享有一样的待遇,却不曾想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我不知道,我以为他只是抱怨。」。此番言论加重了秦子霄的罪嫌,警方将其列为通缉对象并发出新闻稿,若有民众发现立即通报。

两个月之後,有人在沿海村庄看见他的身影,警方找过去却发现人已服药轻生了,只留了一封自罪书。明白地写着自己当晚曾和家里人提过要到国外发展却不被接受,起了争执尔後一时冲动而做出错的选择。两个月来他饱受煎熬,觉得只有自己也一起si去才能和父母和妹妹道歉。

虽然结局充满悲伤,但此案也因此了结。後来,秦国名远在欧洲的手足接获消息,感慨了一番这遭遇之後,决定把秦慕转到欧洲医院治疗,方便照顾。

秦慕昏迷了一年五个月,最後停留在脑海的只有争执、起火以及…撕心裂肺的感觉,秦慕头很痛感觉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人事物。当时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就是秦子霄的nv朋友白世允,见她醒了便帮他理了理头发,看着人静静地流下眼泪,问秦慕「醒了?」

「世允姐」秦慕说着就要撑着坐起来。

「小心点,感觉怎麽样?」

「头很痛。我爸妈他们状况怎麽样?」

「慕慕…」白世允只唤着秦慕的小名就哽咽地无法再有下一句,但要表达的意思也强烈的传达了。

秦慕难以置信、难以接受的闭上眼,越去回想头就越痛,下意识的拿手敲着头,却被白世允拦着。

「慕慕?」

「…啊!我…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怎麽会想不起来?那个人那个人是谁?!!!!」

白世允拉下秦慕的手,俯身抱住即将情绪失控的她,再也抑制不住的痛哭「想不起来就代表你的大脑在保护你,别想了!至少现在别再想了!」

这一刻,秦慕内心很慌乱。

原本是想还有点时间,就对洛司年做了一点资料调查,等到秦慕再次看表的时候,距离她和白世允约定的时间只剩十分钟,手机、钱包、钥匙三件套拿着就匆匆地奔出门,还是迟到了。

年31岁的白世允是淡雅带点古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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