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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内心的扭曲,因爲他若知道了,肯定是第一个跳出来阻止我继续下去的人。可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他可以单纯的恨着父亲的不忠、想着母亲的痴念、甚至认为我单纯的苦恋着乔。
他没办法去解释我为什麽可以跟不同的男人交往,可心里却只有一个人,作为在我身边最久的人,他也看不清我。他以为我只是因为痛苦才这麽做,大学毕业後确实是如此,但大学毕业前,我却是为了抢尽乔身边的男人而行动。
面对这样天真的傻弟弟,我不忍去打破他心目中那个姊姊的美好。
看着公文,脑海里想得全是刚刚看到的内容,我甩了笔,捏着鼻梁试着让自己稳定一点。
乔……为什麽不找我……满腹的疑问没有人可以告诉我。
「夏总……」
「什麽事?」
「咖啡……要帮你泡一杯吗?」
我抬眼看向林品,她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她解释道:「我想说,你好像有点累……」
「谢谢你,不用了,去工作吧。」
林品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我,但又不好多说什麽,林品离开後,我强y的b自己继续批改眼前的公文与资料,却仍旧徒劳无功。
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每每在看见乔时,总会施予她一个不屑的微笑,看着乔因为我的笑容而慌乱失措的模样让我有一种把这个人看透的骄傲存在,在这几万人的学校里,我想要把她的面具一丝一丝的拔下。
叶茗乔,就我对她的理解,我以为她只是习惯了把自己随波逐流,可是在一次的交谈下,不知道为什麽我们却突然拉近了距离。
才知道,那些我以为的,原来背後都有着一些小小的催化剂。
叶茗乔从不真心待一个人,因为她是从小被欺负到大的孩子,对她而言,把真心交付给其他人,是最愚蠢的行为,那就好像为自己制造一个弱点。
叶茗乔压抑的个x,是因为她知道吵闹的孩子不见得有糖吃,只有被人疼ai的孩子才有糖吃,因为她的父母长期以来的重男轻nv,让她认为自己不论做了什麽、说了什麽得到都不会是自己想要的,所以她乾脆的不说、不做就随着社会漂流。
最後竟不知不觉得在自己的心中造出了一个完美的「叶茗乔」。乔所追寻的变成了那个心中完美的自己,拥有才能、拥有名声、拥有金钱,拥有平凡的她无法获得的一切,这才是真正叶茗乔想要的东西——一个虚无飘渺的枷锁,不是钱、不是力量,是一个无形的形象。
我再次地放下了笔,让自己靠在椅背上无声的笑着……然後,一个计划渐渐地在我的心中成形了。
乔啊,我是如此的了解你啊!可是你却没有你想像中的那样了解我啊。
五点半一到,我再次地成为了公司最准时下班的主管,不禁由衷的赞叹,我简直是表率!
夏远看到我时,说了句:「姊,你要去找乔姐啊?晚餐我自己处理吗?」我摇了摇头,「帮我买份沙拉回来,我要回家睡会。」早说了乔没有求救就不会帮的,这笨蛋弟弟竟然还不信。
在心底鄙视了他一番,我越过他,不再继续逗留。「欸?姊!姊——」一路撇下在後头一直叫着姊的人,开着车直奔家里,闭眼睡了一会,又起来洗了澡然後挑衣服,直到夏远回来时,我已经把脸上的妆给画好了。
「你要出门?」
「嗯。」我吃了几口沙拉,把剩下的丢回去给夏远,「剩下的给你解决啦!年轻人多吃点菜。」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突然回头对着夏远说:「下次别买超商的,吃不惯又贵。」说完後,我就离开了,徒留夏远一脸懵b。
晚上八点多,开在小区外的路上,一直有一台车缓慢地跟着我,跟踪的手法拙劣,不像是一般的狗仔,我想了想,也想不起什麽头绪,便任由他去了。
我将车停在ven的专用停车场里,我笑着看那台车慌乱找着车位的模样,突然觉得这人不仅愚蠢还犯呆,无奈的替那人叹了口气後,我才走进ven里。老实说,把音乐酒吧取名叫做维纳斯,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灵感。
与一般的酒吧不同,没有电音、没有喧嚣,柔和的钢琴声响雕刻出一gu平静。我走进吧台,对在那忙碌的人问道:「任先生今天有来吗?」他先是一愣,然後绽放笑颜,「夏小姐,好久不见了。」
「嗯,我找任先生,他……?」
「他在包厢里跟我们老板聊天。」我挑了挑眉,「我去找他谈些事情,等等帮我送杯酒来。」
「要什麽样的?」我想了想,拉出了诡谲的笑容,「长岛冰茶。」调酒员b了ok,我这才满意的上楼。
ven的包厢不多,任天成因为和老板有些关系,所以每次都会预留一间包厢给他,和他交往的日子里,他曾带我来过几次,但我不喜欢这里的气氛,所以後续就没再陪着他来。
走到了他常来的那间包厢,我敲了门,任天成浑厚的嗓音从里头传来,只是当我开门进去时,他看着我,连笑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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