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心烦是没有重点的(9 / 19)
班的感觉,因为不会的问题都有老师可以问,他们也会安排一些课业进度给我们,然後我假设了几个最坏的打算,进而做出了应对的方案。
第一个,如果那个渣男也在补习班,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去忽视他,把他当空气,不管他对我态度如何。
第二个,如果那个b1a0子我发誓我真的很少用这个词,可是对於她,不用对不起我自己啊在补习班,她没对我怎样我就不去理会她,但如果她像三年前一样挑衅我,我一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虽然那很不像我作风,但我会试着利用我以前看八点档看到的手段对付她。
第三个,如果渣男b1a0子都在那里,并且还是在一起的状态,那我会大声地对他们说:「b1a0子配狗,天长地久。」好解一下我的心头之恨。
第四个,如果他们都不在那里,可是有以前认识我的人知道这件事,并且当笑话来嘲讽我,那就算了,谁叫我当初眼光烂成这样,沦为别人笑柄算我活该。
以上就是我统整的小办法,希望用不到,我还是想专心把书念好,不然我妈看到成绩单可能又会跟上学期一样吐血,他们如果都不在那里是最好的,至於那里的老师要求虽然很高,嘴又很贱,但人总是需要被刺激才会变得更好嘛,我已经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了。
补习班跟我家算是不同方向,我要搭另外一台校车才能抵达,不知道叶珈珈对游艾喆说了些什麽,他今天没有找我一起放学,看来珈珈的摊牌对我们三个都好,要是真的演变成三角恋,先疯掉的一定是我。
我坐上校车,这是我第一次搭乘这条线的校车,但我没有忐忑的感觉,我思索者等等要说些什麽,补习班有一个主要的老板娘,以前我都叫她的英文名字,aber,也有人叫她陈老师,她没有在帮大家上课,但是会盯所有人的功课,从国一到高三的年级她全部都会管,没有人能脱离她的控制,有什麽非课业上的问题都可以问她,我记得我国三的时候还找她抱怨过便当的菜se太过单调,但我不确定等一下要叫她什麽,很久没见叫aber好像太亲昵了。
然後里面有个老师让我印象很深刻,她叫做齐l,除了数学之外,她理科全部一手包办,是里面最资深也最凶的老师,很多人被她骂哭过,我记得以前我很怕她,她嘴pa0人完全不嘴软,自己有实力就觉得每个人都要跟她一样厉害,笨的学生在她面前只会被她训的抬不起头来,例如我,根本没有尊严可言,但她对聪明、成绩好的学生态度就完全相反,例如林书楷,有时候都觉得她这样做根本没必要,但想起这是个成绩至上的补习班,好像她的行为就又合理化了,反正她心里一定想这样做能让笨的学生受到激励,进而努力向上,好吧我承认这样想一想好像又有点道理了,因为我的确是有点混,但是我最近有b较认真了,可是还是b不上那些天生聪明的人啊,难道这样就要受到歧视吗?想到这我又觉得不公平了。
车窗外的风景从陌生到熟悉,校车渐渐驶近我过去的生活圈,一切没有太大的不同,看来三年的时间还不足以改变这个地区的风貌,只有某些新颖的招牌是我没看过的,花俏的样子不太x1引人。
轻轻闭上双眼,我下车的地方是最後一站,校车上已经没什麽人了,曾经熟悉的景物刺激我想起更多,我的前男友啊,谢谢你当初对我不好,让我没有办法在这条街道上看到我们曾经的影子,都只是我独来独往的剪影,因为你不曾陪伴我,所有学生情侣该做的事我们都没有做到,一起放学、一起吃饭、一起念书,通通没有,你只会告诉我谁谁谁今天自己一个人,所以你要去陪她,然後丢下我,让我自己一个人,说真的,我现在努力回想,竟想不起我们有过的美好时光,除了暧昧时期,我永远是你无聊後才找来排遣的备胎而已,最惨的是当下的我还是认为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生,傻傻地顺从你,p颠p颠地跟在你身後,旁人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校车停了下来,我跟剩下的学生有秩序地走下车,同一个地点下车,大家却往不同的方向走,像是曾经聚在一起的人们,最後终将面临分歧。
做了个深呼x1,我缓缓往补习班的方向迈进,我知道怎麽走,跟记忆中的一样,彷佛这里是片荆棘林,得仔细走着才不会螫伤自己,接下来的红绿灯该右转了,补习班就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越来越近了,现在我必须扶着墙才能不让自己晕眩,我很容易晕眩,不管是紧张、害怕或是各种不好的情绪袭来时,从小的毛病。
玻璃大门依旧擦得很亮,站在外面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的样子,当然里面的人也能看见我无助地站在外面,我看到上了年纪的柜台老师正在批改作业,她三年前显得b较年轻,以前是黑发,现在像是覆盖着一层白雪,或许我该建议她染回乌黑se,那样b较好看。
我推开大门,门上挂的风铃吊饰摇的叮当作响,提醒着里面的人:「嘿!有个白痴进来了。」所有人,包括老师和学生,包括我认的出来的和陌生没看过的,全部放下手边的事看向门口这里,不知道是本来他们的习惯就这样,还是因为我今天回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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