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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量吗?啊,不管啦!反正就是用了某个方法让我们之间产生一定程度的连结,然後进行远距离对话啦!」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听起来好像很厉害,连这种事都办得到吗?」
「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当然会惊讶啊,你知道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
话说到这时,我听到了老爸和老妈的低声交谈。
对话内容是让我十分难堪的「老公,你觉不觉得颀木变得怪怪的?」、「嗯,回来之後先是说要和新朋友道别,现在又对着空气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还有「刚才他跟我说影片中拍到了人影……但是我什麽都没看到啊,会不会跟这个有关?」、「嗯,看来回去之後有必要带他去看看医生、收收惊才行。」
……呃。
「哈,哈哈,班上要演出的话剧台词可真够难背的。老爸,我先去旁边练习一下,马上就回来。」
假藉练习话剧台词为理由掩饰我在他们眼中的怪异行为,我移动到距离绯云山庄约有五十公尺远的地方。
「怎麽回事,只有我听得到你的声音吗?」。
「那当然啊,人家锁定连结的对象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也不知道为什麽……就只能是你一个人而已。」
「这样啊,只有我才听得到啊,哈哈。」
「你、你在笑什麽东西啊,好恶心喔!」
「感觉很像心电感应耶。这麽一来,不管我们相隔多远都可以说话聊天了呢。。」
「先别说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心癫肝y是什麽东西,靠现在这种方法传递讯息是有距离限制的!你啊,别把事情想得那麽简单啦!」
是吗,原来是有距离限制的啊。
分离之後将无法再进行联系。这意味着,我们终究还是要道别。
若真的是这样……至少,我也该将「那句话」传达给她。
「玛那,我要回家……要离开这里了。」
「……喔。」沉默了一下下之後,她轻声回应。
「原本还想要察明那些关於你的事情,看样子是办不到了。没能给你一个交代,真是抱歉。」
「用不着放在心上,本姑娘一点都不在意,反正打从一开始就不曾指望过你。」
好酸!这个小丫头说话酸溜溜的程度已经快将我的脸皮腐蚀殆尽啦!
可恶,亏我还那麽真心诚意的向她道歉呢!
「而且……虽然并没有不好奇,但是总觉得,好像也不是真的那麽重要。」
「为什麽呢,这可是关系着你的身世之迷啊。」
「因为人家已经明白了。无论我来自何方,无论我为何而来,这个地方,这个国家都是我最重要的故乡。只要能活在这里,就让我感到很安心,很踏实。」
「玛那……」
「现在的我,听到了很多声音。该说是声音吗……或许说是心情b较准确吧。感激、祈愿、赞颂、信服,各种出自於内心,最真实的心情,让我感觉非常温暖,让我觉得……自己属於这里。」
「是这样吗。嗯,真是太好了呢。」
不管眼前的困境再怎麽艰难,只要我们心中对自我抱持肯定,对孕育生命的大地抱持认同,即便是走在一片漆黑的道路上,这份荣耀都将引领我们坚定不移的跨出脚步。
玛那,是一位坚强的nv孩。
「这跟某个连道歉都不诚恳的家伙有着天壤之别呢。」
「……」
只是凡事都针对我这点实在让人无言。
算了,就让她一下吧。
「喂,你马上就要走了吧。」
「看样子是的。」
「最後,有句话想跟你说。」
「什麽事?该不会是想对我告白吧?」
让是让了,但是口头上占些便宜总是要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哈哈,别着急,开玩笑的啦。那麽,要对我说的话是什麽呢?」
「哼,尽喜欢欺负人家。我啊,只要一想到以後都可以不用再见到你,心里就松了一大口气呢。」
脑中,浮现出玛那在说了这句话时一脸得意,就好像是获胜般的表情。
真是可恶的臭小鬼。
「我说你,是不是忘记什麽啦?记得吗,那一颗让你感觉很亲近的琉璃珠,现在可是在我手中喔。」
当时从地上站起来时,我就顺手捡起来放到另一个口袋里了。
「啥?那又怎样?」
「恐怕这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让你有所印象的东西了吧。或许只需要将它带在身上,无形中将会产生出某种密不可分的因缘,将我们之间紧紧连系在一起。藉由这座特殊的桥梁,相信我们以後还是有机会再见面的吧。」
「恶心si了,我都快吐了啦!你、你说出这种话都不会觉得害臊啊!」
呃,其实会耶。
「既然如此,你给我站在那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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