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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公ua主动吃几把驯化成(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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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航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好似坐在燃烧着的火堆上,灼热的火焰从脚底一直烧到大脑。在一片混沌之中他的灵魂好像被一劈两半,一半在向他求救,尖叫着周围好热,快想想办法;另一半在大声斥责他:“孟青是你害死的!”同时他仿佛听到一道纤弱的声音在隐隐哭泣,他恍惚着觉得有些熟悉——是孟青那个还没成年的弟弟的声音。下一秒孟青弟弟的尖细声音和斥责自己的冰冷嗓音重合了,无数的双手从地下伸过来,缠住了他的脚踝,身后似乎是额头上还留着散发着热气的弹孔的、脸色灰白的孟青,那些阴魂不散的声音四面八方地包裹着他:“是你害死了孟青!是你害死了孟青!”

傅侑言已经受不了地埋首在沈幼航耳边粗重地喘息,一路顺着诱人的栀子花香来到那后颈腺体处,眼睛充血,嘴里的犬齿一阵阵发痒;他也不打算隐忍自己的欲望,于是冲着那甜蜜的地方狠狠咬下去——

沈幼航好似魂游天外,一点没有感觉到自己被标记了,只会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是,是我害了孟青——”

“对,是你害了孟青,如果你不想着从我身边逃跑,孟青就不会死,他会带着他弟弟一辈子跟着薛至尧,成为薛至尧的左膀右臂,可能不会安稳,但是会相对幸福地度过自己的人生。”傅侑言收回牙齿,紧紧地盯着沈幼航失神的脸庞。

“是我害死了他……我不该,我不该逃跑……”

“是的,你不该。你犯了错误,我们应该纠正它。”

“纠正……错误……”

“是的。犯错的人应当受到惩罚,对吗?你犯了错误,你应该接受丈夫的惩罚。”

“接受……惩罚……”

“首先,对于丈夫的任何要求和指令,你不应该违抗。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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