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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裹一件外套,站在空荡的院子里祝我们一路顺风。
伍亦桐恋恋不舍的回头,我察觉到她想说些什么,犹豫着,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又等了一阵,她还是不开口,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些许的愁容。
我觉得好笑,忍不住出声去问:“g嘛这幅表情。”
“我们不回来了吗?”
哭笑不得,一手开车,另一只手腾出来0一0她胡思乱想的小脑袋瓜:“傻瓜。”
我们怎么会不回来呢。
我的家在蛮遥。
我的ai我的恨都在这里。
我们只是只是出去看一看。
青稞说外面的天很蓝。
“青稞是谁?”
百感交集,第一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
从来没有人提起青稞,提起她波折不断的一生。
步履不停,人总是匆匆向前。
她在看我,安静的等着一个答案,思索片刻后我笑起来,开口便是长叹,话里带着无尽的凄凉和怅然:“青稞啊,她和你一样,是一个很可ai的小nv孩。”
“和我一样吗?”
“也不完全一样,人都是不同的,青稞她”
“是很重要的人对吗?”
“对。”
似懂非懂,没一会小姑娘一拍x脯,说对你重要的人,对我也很重要。
ai我所ai,她目光坚定,起誓一样看我。
只是笑,我不说话,沿着前方没有尽头的路,一路向西而行。
走吧,奔赴远方,吹吹微风,看看曾说过的那湛蓝的天空。
走走停停,我和伍亦桐去了好多的地方,见识了许多不同的乡土人情。
后来弃车登岛,随便选了一家小旅馆住下。
小岛不大,海风轻柔,旅馆紧挨着一家花店,伍亦桐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我就定了一个星期的花,让花店里的人每天早晨送过来。
看花店的人是一个叫做姚安的小姑娘,她是燕京人,我常看见伍亦桐趴着窗沿偷看人家,嘴里偶尔嘀嘀咕咕,无非是一些感叹的话。
“你像个小变态。”
“那个姐姐真的好好看啊。”
“那你买花送给她。”
包里有钱,我扔给她,伍亦桐不太敢,在我鼓舞的眼神中才犹犹豫豫的下了楼。
这一次换我趴在窗边看,也不知道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总之结果在我的意料之外。
花店老板娘养了一大堆的狗,绳子拉不住,有一只不要命似得就往花店里跑,瓶瓶罐罐碎了一地,也给伍亦桐吓的魂飞魄散。
她大喊救命,我被她这一嗓子喊的手足无措,着急的那一刹那想也没想的就往下跳。
不算高,但也给我摔得够呛,站起来时看到身后牵着一大堆狗的老板娘瞠目结舌,连连夸我少侠好身手。
我尴尬一笑,忙说不敢当。
眼看着我抱起了小姑娘,姚安也在一众凌乱的碎片里拎起那只为非作歹的小白狗。
“它有点淘气,吓到你们了吧。”
“不碍事。”
我摆摆手,刚刚已经办了退房,眼下我和伍亦桐要离开这里。
走时我买了一捧花带走,听怀里的小nv孩恋恋不舍的大喊着后会有期。
“姚安姐姐,我们后会有期。”
小姑娘天真无b,哪里知道人这一生多得是别离,我们早已和许多人见了此生的最后一面。
后会有期从来都是说得容易。
继续往前走吧,无论在哪都只是短暂的栖息。
伍亦桐还记得她的老家,路经此地的时候她提出要下车看看。
真难为了她,据她所说,被拐的时候她小的像根h豆芽,即便这样,思家的心迫切,家乡的名字和样貌永远在心底刻着。
很小很落后的一个乡镇,近乡情怯,来到这之后伍亦桐总是不安的左顾右盼。
我问她要不要回家看看,可摇摇头,却是什么都记不住了。
记忆里只有这样一个乡镇,别人用一个冰激凌带走了她。
闲着也是闲着,我开车带她悠悠逛逛,最近真是买孩子上瘾,两条街还没走出去呢,我一掷千金,又给我的作案团伙增加一位主力军。
那时候头脑一热,冷静下来之后啼笑皆非的想着——我也不会养孩子啊。
伍亦桐今年七岁,就已经很小了,新来的这个b伍亦桐还小,大鼻涕甩的老长,撵在我们身后喊着姐姐。
话还说不利索,叫什么名字我也没太听懂,以后跟着我混了,我说你就叫龙小二吧。
那小孩嘿嘿笑着也不反驳,伍亦桐觉得不妥,她说这名字难听。
“那你说叫什么?”
看一眼外面的月亮,正直十五,圆溜溜的,她文化水平有限,大手一挥,豪迈拍案:“叫龙十五。”
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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