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嫁给了心机男 第39(1 / 2)
与此同时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的计划已被识破,收手吧。”月班主闻言,目光先是一变,然后接过她的茶。“多谢姑娘。”不同寻常的安静之中, 传来赵芙让人不太舒服的声音。“石榴姑娘可真是心善啊,别人都未注意到月班主渴了,唯独石榴姑娘看到了, 还亲自斟茶倒水。”言之下意,是谢姝自降身份不成体统。谢姝已做完自己想做的一切, 仿佛此时才觉察自己行为的不妥当, 一时之间愣在那里, 小脸上全是羞赧之色。她局促不安地站着,像极做错事等待长辈们批评的乖孩子, 娇美的面容上覆着红粉之色,清澈如水的眸子隐现几分不安。老太妃顿时就心软了, 朝她招手, “好孩子, 快过来。”她羞赧着, 小心翼翼地过去。“太妃娘娘, 小女方才一时没想太多, 实在是有些失礼, 还请您原谅。”老太妃猜到也是如此, 这孩子小小年纪,又有一颗善心,一时顾及他人口渴而送茶, 应是没来得及多想。“你心地良善,我又怎么会怪你。只是往后这种事你吩咐一声便是, 交给下人去做, 不需要自己亲历亲为。”谢姝得了台阶, 顺着坡就下。“小女记下了。”至始至终,她都不敢朝萧翎那边看一眼。在场所有人中, 唯有萧翎知道她在做什么,也唯有萧翎知道她做了什么。她低着头,直到谢韫在她耳边说了一声多谢。很显然,谢韫是误会了。但她也不可能解释,唯有羞涩一笑。原本这事也就过去了,只是有人不会轻易放过。赵芙看到她行了不妥当之事,反而得到老太妃的维护,自然是又妒又恨。“不知月班主有没有听说过当年月城被屠之事?”赵芙这一问,气氛顿时微凝。老太妃和镇南王妃齐齐变了脸色,众女更是一个个眼神微妙。“月城一事,天下皆知,小人自是听说过。”月班主回道。“你既然听说过,又怎敢写出这样的戏来颠倒黑白?”赵芙的声音尖刻起来,“当年月城被屠,正是因为城守姜尚义与蛮丘勾结私开城门,引敌入城,此事证据确凿千真万确。你居然写这么一出戏,到底居心何在?”当年乾门关破之后,蛮丘直指月城。一行贼子先行潜入城中,大肆屠杀城中百姓,而那大开城门迎贼子入城者,正是当时的月城城守姜尚义。姜尚义屠尽满城之后,还纵火焚烧,最后被赶到的镇南王一箭射杀。这出戏经由赵芙曲解,听起来竟与月城之事有些相似。月城被屠一事太过惨烈,哪怕是远在盛京繁华之地的百姓,对于此事也从未忘记过。若非那场大战,大胤何至于养息多年。旁人或只是感慨,但身为事件漩涡的镇南王府最为感同身受。多年来饱受猜疑与诟病,还有镇南王的一去十三年。这样的事什么时候提不好,非要在萧翎的生辰之日提及,不说是老太妃心生不喜,便是镇南王妃也对赵芙这个侄女失望透顶。只见那月班主神情未变,“姑娘此言差矣,天下戏文,无一不是从民间而来,又添些华彩。小人写戏,为的是养家糊口。世人听戏,图的也只是一乐,仅此而已。”谢韫离老太妃最近,自然是感觉到老太妃压抑的怒火与不快,为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她道:“月班主说的没错。戏文而言,赵大姑娘何必较真。”然而她不知道,赵芙等的就是这一刻,闻言不仅没有顺势作罢,反而兴奋至极。“谢大姑娘如此袒护他,难道是和他有什么交情不成?”这话一出,老太妃的脸彻底变了。镇南王妃气极,“芙儿,休得胡言!”“姑母,芙儿没有说错,您没听到外面都是怎么传的吗?说这位月班主和谢大姑娘交情匪浅,谢大姑娘可是他们常庆班园子里的常客。”“你还敢胡说八道?”镇南王妃真恨不得捂住自己侄女的嘴,心中是越发的失望,更是满心的后悔。“你还不退下!”“姑母,我没有胡说!今日为何请这常庆班,难道不正是谢大姑娘的主意吗?”赵芙说出这话来,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今日不断挑事,又处处为难月班主,所有的原因全都是在针对谢韫。谢韫也明白过来,大方承认,“常庆班最近声名远扬,已然是京中世家府邸中的常客,我提议请他们来唱戏,可有什么不妥?”“请戏班子入府唱戏,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妥。但谢大姑娘你敢说,你和月班主不相识吗?你敢说你和他没有私交吗?你敢说你提议请他们来唱戏不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吗?”赵芙一连三问,顿时将楼内的气氛推至诡异的尴尬境地。“姑娘,小人……”“你闭嘴!”赵芙打断月班主的话,“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尊卑贵贱不分,你好大的胆子!”月班主不敢再说了。谢韫明艳的脸已经彻底变冷,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芙,“赵大姑娘真是好大的威风,太妃娘娘和王妃娘娘尚且没说什么,几时轮到你一个客居的表姑娘在王府里指手画脚,难不成你真把自己当成王府的主子了?”赵芙被说中心思,虽恼却不甘。如果不是因为老太妃和谢韫,自己早就在姑母的做主之下被许配给世子表哥,又哪里来的这些波折,还有这些碍眼的人。
她突然看向谢姝,顿时又有了主意。“石榴姑娘,你来说句公道话,我说的可有错?”谢姝:“……”这个赵芙,真是个搅屎棍。“如果赵大姑娘问的是谢大姑娘与月班主有交情一事,那在我看来再是寻常不过。诸位或是爱好首饰或是喜欢衣裳,想来也时常出入首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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