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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愣,和绮直直地看着他,贺雁弯了弯嘴唇,靠过去触碰对方的下唇,和绮颤抖的呼吸就拂在贺雁的唇间,"我现在……是不是不好看了?"和绮收紧搂住贺雁腰的手,假装不在意地问。
"你现在也不是少年人了,还和他人争奇斗艳?"
"你明明知道我意思。"和绮懊恼地将贺雁的身体往上抬,泄愤式的咬一口对方的下唇后又用舌尖舔舐,"我看到柳家的少爷靠在你旁边了,我在他那个年纪时比他要好看许多。"
贺雁在和绮提到柳泠时身体一僵,随即意识到对方只不过看到了大堂时的场面,贺雁笑了一下,"是,你风姿无两,倾国倾城。"
和绮哼了一声,"难道不是吗?"
"是,现在也是。"
"要是你常常来看我就好了。阿雁,待在这个地方,你不得不喝酒,不得不纳妾,若是你不做,别人就会议论你,仿佛你才是那个异类,明明他们才是污浊,你知道吗阿雁?都城中有人用红绸铺地,只为了与他人斗富,多不可理喻啊……"和绮笑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阿雁,我从来没有说我想成为武林盟主,我说的是我想成为天下第一,然后我们……"
接下来的话要是听下去就会让人不安了。贺雁捂住了和绮的嘴,"我知道。"
,成为天下第一,然后我们隐居山林!,那个肆意的少年大笑着说。
天真的近乎愚蠢。
和绮亲亲贺雁的额头,"阿雁,今天你要留下来吗?"
"你要在我面前脱衣服吗?"贺雁扬眉,"怕是我要大大地失望一番。"
和绮脸红了,"我的身材也没有变得那样差。阿雁,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留下来陪我吧。"
话说的是那样恳切,但和绮搂着贺雁腰部的手一点都没有放松的意思,贺雁的心中升起了一点莫名的怜悯和眷恋,对方这样抱着他,像极了从前他们在雨中取暖的模样,但如今触目所得尽是绫罗绸缎奇巧金瓷,对方的语气却比昔日淋雨时更加低微。
贺雁在对方说收拾时就已经微微诧异,难道说对方的厢房就如此邋遢,在迎人前非得遮掩一番?
但和绮并未带他走入正院,此处大宅占地颇广,此刻幽深,"莫不是你要将我杀人抛尸?"
"乱讲。"和绮瞪了贺雁一眼,又小声说,"我怎么舍得。"
待和绮领他走到了那个小小的院落,贺雁倒是愣了一愣。"此处并不是真正的茅草屋子,我只是让人做成了这副样子而已。"和绮笑了笑,领着贺雁走过去,"和我们昔日想的归隐山林后的住处……是不是有些相似?"
的确。眼前的屋子虽然不比正堂的富丽堂皇,但清幽僻静,屋前种植着青竹,和绮领他进去,里头的桌椅床铺等皆是藤编或木制,昔日的少年躺在星空下,兴致勃勃地翻转过来,对贺雁说他们归隐山林后要如何如何,而眼前的这座屋子,确是一个小小的投影。
"阿雁,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贺雁摇头,"我没有不高兴。"
和绮坐在了床上,他拉贺雁的手,但贺雁不动,固执似的站在和绮面前,和绮笑了一下,脑袋贴到了贺雁的肚腹上,对方的腰肢柔软,肚腹绷紧了也显得软绵绵的,"阿雁,细说起来,这是我的梦想,和你是没关系的,只是你若是也在,我一定欣喜若狂。"
贺雁抚摸和绮的头发,心微微抽痛起来。和绮若是知道,他的接近只是出于那位大人的指示,只是因为那位大人想要在武林中拥有一枚好使的棋子,会如何?
但贺雁的思绪并未进入的更深,和绮的嘴唇隔着衣料印在了贺雁的胯下,绕在贺雁身后的手开始揉捏他的臀部,和绮抬起头,面上显出了情欲的红,"阿雁,我想舔你,可以吗?"
这比起一个询问更像是一个宣告,和绮将贺雁放倒在了床上,匆匆地剥去了他的衣裤,将贺雁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脸就埋入了贺雁的胯间。
鼻尖抵住阴蒂的触感让贺雁的腿根一弹,和绮笑了一下,搂住了贺雁的大腿,鼻尖亲昵地沿着肉缝蹭动,淡粉的肉缝微微翕张,已经显出了湿润的模样,和绮轻嗅里头仿佛馥郁似的气息,然后探入了舌尖。
贺雁的腹部陡然绷紧了,和绮跪坐在床榻上,舌尖在小屄里头搅动的同时指尖往后探着略显生涩的后穴,"不要……啊……"劝阻却是徒劳无功,和绮的指间已经没入了后头,被前后夹击的触感让贺雁挣扎起来,和绮气喘吁吁,右手揉捏着饱满弹润的臀肉,往外掰开的同时手指往肉洞里扣的更深,充血的阴蒂颤巍巍地翘起,和绮的舌尖直直地沿着肉缝舔上,小阴唇被分开,水液淋漓,和绮的舌尖抵住了那颗小小的颗粒,"呜……"贺雁发出闷哼,腿根抽搐,穴内喷出了一阵细细的水流,身体无助地微微落下,却反将插在后头的手指吃的更深。
眼瞧着贺雁全身都泛起了浅淡的红色,和绮放下贺雁的大腿,又凑过去和贺雁亲嘴,贺雁面上显出了朦胧似的神色,见和绮凑过来就搂住他的肩膀和他亲嘴,两人交缠在一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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