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喷水(3 / 19)
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肥厚的g点被碾过,下体酥得要烂了一样,尖锐快感积累在腹腔,痒的让人崩溃,他的喉咙发干,喉结不断上下滑动,汗水顺着下颌,沿着青筋暴起的脖颈往下流。
“哈…”他的手绕过阴茎,去摸底下的阴蒂,阴蒂因为玩弄变得肥大,鼓在肥厚肉唇外,裹满滑溜溜的淫水,一摸就抖,连带着整个穴壁都猛地绞紧。
任柏尧像是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一样,腹肌猛地绷出快快分明的形状,他的手指立刻离开肥肿的阴蒂,但过了一会,又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碰那鼓出的阴蒂尖自慰,引起自己身体一阵不自觉地痉挛颤抖。
他自顾自起坐,喘得嘴都有些合不拢,清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英俊的脸都显出股被肏得发骚的样,谁能知道,此刻他是自己主动吃鸡巴,把自己那口隐秘的逼往鸡巴上送。
肉穴快速地套弄着粗大硕硬的茎身,这口骚逼被奸得淫水直流,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鸡巴每次都剜到g点软肉,任柏尧整个腰都软了酥了,几乎挺不直,他粗喘着,起身重重地坐下去。
“哈…”他猛地从喉咙中发出几声呻吟,整个腰连带着饱满结实的臀肉都在痉挛,穴心猛地喷出一大股水,不受大脑主人控制疯狂吸吮那根鸡巴上的每一寸棱角。
骚心像能吃到龟头上流出的腺液,小小的肉嘴疯狂吸嘬,腹腔都烫的要命,叫嚣着要把鸡巴吃得更深。
任柏尧的舌尖都耷拉出去,像狗散热一般大口呼吸着,他看着佘宛白那张好看依然沉浸在睡眠中的脸,逼口缩紧,压低腰,再往里吃了一寸,肥美肉蚌拍到底下的囊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龟头猛地插入窄嫩子宫,任柏尧睁大眼睛,像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喘气,腹腔像被填满了,硕硬的性器青筋烙在子宫上,又烫又痒,子宫一下迸发出一股骚水,全汪在穴腔里,浸湿整个甬道。
他鸡巴上的马眼张大,猛地甩出一股精液,喷在对方的衣服上,或许是攒的太久,还有几滴飙到对方的脸上。
宫腔里发烫发热,像被磨烂了,像电流从子宫击中到大脑,他从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乱叫,无法控制地主动用子宫当肉套子般一样套弄鸡巴,穴心像有一汪清泉一般,不断泵出水液来。
他的眼角猛地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头昂起来,脖颈都爆起青筋。他助纣为虐似的,重重地用龟头磨自己的子宫底,把孕育生命的地方当肉套子一样贪婪吞吃肉柱,要把那骚浪子宫磨的彻底喷水高潮。
整个肉壁狠狠地吞吃死绞,每一寸淫肉都被磨的酸麻,他像用按摩棒自慰一般,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饱满的胸肌都甩出骚浪的乳波,块块分明的腹肌都时不时能显出被鸡巴顶出的淫荡轮廓。
他的肉道疯狂地舔吮鸡巴,他的瞳孔上翻失去焦距,面色酡红,一副把自己玩得爽到崩溃的模样。
“呃呃呃呃…”他甚至动着腰磨逼都不舍得让鸡巴从子宫中抽出来,每次都要让那龟棱磨那淫贱的宫颈口。他在一次高潮中,那口骚浪肉穴猛地夹紧,才把那根硕大鸡巴的精液榨出来了。
精液猛地喷射,像水柱一般射进他的子宫里,把宫腔内壁软肉都射得凹陷。整个宫腔都在发热。任柏尧的嘴角都痴痴地流下唾液,他像是终于被佘宛白的精液安抚了内腔的燥热,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疯狂地喘气。
佘宛白醒来后,总感觉身上怪怪的。
他带着疑惑,一出门就看见任柏尧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
佘宛白看到任柏尧反而吓了一跳,一般这个时候任柏尧都去上班了。
任柏尧很镇定,他倾身把烟掐灭了,他看着佘宛白的脸,完全没有昨晚睡奸了对方的紧张。
“你今天打算做啥?”任柏尧罕见地问佘宛白。除了第一天,任柏尧几乎都把佘宛白当空气一般,还是该干啥干啥。
“呃…看看电视?”佘宛白简直对现在追的剧爱不释手,每天都被勾的心痒难耐,人界居然有这种好东西。
“那你看吧,我上班去了。”任柏尧起身,说。他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起来都感觉身体很舒适。
他上班都难得和颜悦色起来,新来的秘书犯了蠢他都没说什么,底下的员工都松了口气。
中午他接到了他妈的电话,让他今天回家一起吃饭。
任柏尧和家里的关系一直算得上美满。在饭桌上,他妈于美玲女士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小尧什么时候谈个正经朋友,跟你说不要总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他妈啥都好,就是老是担心他找不好对象。
对象有啥好。任柏尧在心中腹诽,嗯嗯啊啊地准备敷衍过去。
“对啊对啊,哥你什么时候谈个嫂子回来给我看看啊。”任柏霏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边附和着。
“你怎么不谈?”任柏尧夹了筷子菜,说。
于美玲女士一摔筷子,横眉倒竖:“任柏尧,你怎么和你妹妹说话的。”
任柏霏偷偷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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