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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弥的表情没有那么失落了,那双浑圆黑亮的眼睛忽然闪着光,几次开口,又硬生生地咽回去。
最终,隻冒出一句:“我在山下捡到小仙女的竹蜻蜓,小仙女是我第一个香客。”
嘉允靠在计许肩头,与他十指相握,悠悠笑道:“我明白了,你这小扒皮是想还俗娶老婆喽。”
小沙弥骤然红透了脸,伞都忘了拿,一声不吭地跑进大雨里躲回去,也终于还给他们一霎的安宁。
计许笑着帮忙收拾好柴房,暖黄多情的火光下,他们抱着彼此一遍遍地接吻。
陌生的小屋处处透着一股干燥温暖的气息,灼热勃发的情欲绕在他们彼此之间迟迟不肯离去,撩拂过少年的脊背,又吹进女孩的眸间,凝成碎亮的泪珠,又化作喉间的娇吟。将贪恋与痴迷揉作一团。
交合处的潮热湿泞使得那淫靡的水声撞击声又多出一分情色迷乱的意味,嘉允仰着细白脆弱的脖颈,任由那粗长狰狞的性器在她穴腔内猛烈挞伐。
计许向来是沉默的,纵使眸底被欲色沾染得火热,却也从不说半句粗鄙的脏话,他俯身亲吻嘉允的软唇,沙哑急促的粗喘闷在喉间,掌间握着那对软腴饱硕的乳团揉弄,抬头瞧她那一脸的娇淫,乌发松散的模样,身下便肏得又急又重,毫无章法。
猛地被顶到那蜜穴妙处,喉间溢出的呻吟彻底变了调,如同深宵湖面荡起的水波涟漪,破碎痴迷地叫着:“老公老公重一点,啊啊”
幼窄的内壁骤地紧缩,绞得计许差点精关失守,眼底炽红,狠狠顶肏着问:“叫我什么?”
嘉允泫然欲泣,被他撞到失神迷乱,呜咽着吟叫:“老公老公啊慢一点,你慢一点”
雪白的胸乳在猛烈的撞击下颠晃出一阵阵娇腻的乳浪,计许倾身含住那一小团绵软的奶尖含吮舔咬,渴切嘶哑地重复着:“继续喊。”
那甜热娇媚的呻吟勾得他胸腔滚热,乌沉的眸底淬满难言之欲,脊骨蔓延的酥麻渐渐涌进四肢百骸,灼进大脑,终于,在嘉允的失控下,那根暴起的肉茎在她穴内喷涌着射了个彻底。
浓浊的白精缓缓从那娇软嫣红的穴口淌落,计许如常般安抚着吻到嘉允身下,含住那两瓣贝肉轻吮舔弄。
最后他们笑着抱住彼此,在高潮的颤抖中喘息,在情欲消退后亲吻。
屋外大雨泼溅,尘世蒙上一层模糊的雨雾。
山间清冷,可年少炽烈的情感却不会因此降温。
屋脊坠落的淅沥雨声催人入梦,却有人冒雨前来扰乱。
小沙弥一声声地在屋外喊:“施主!施主!”
计许套上衣服,下床开门。
电闪雷鸣间,只见那可爱的小沙弥抱着他那床小小的薄被站在屋檐下瑟瑟发抖,许是在屋外等的久了,后背被斜雨打湿,短衫粘在清瘦稚嫩的身体上,对着计许瞪大眼:“施主,你是不是欺负姐姐了,我怎么听见她在哭。”
计许一时无言以对,抬手挠挠眉骨,声音仍低哑着:“有事么?”
小沙弥那圆溜溜的脑袋从计许腰侧探进屋,看见嘉允躺在床上瞪着他,忽然就笑了,抱着他的被子跨进来,言辞振振地说着:“小僧觉得二位施主睡觉会冷,所以过来给你们加一床被子。”
说着,还不等嘉允拒绝,他就已经把他那床小小的薄被盖在了他们的床上,然后手脚并用着爬到嘉允身边,疾速钻进被窝里,闭上眼,开始装死。
计许走过来,面对这一系列无耻的操作,竟只能哑然愣在原地。
然而,小沙弥弓着身子瑟瑟缩在床角的位置,渐渐由装死转渡入酣甜的睡梦中。
计许小心躺上来,将嘉允紧紧搂在怀中,在她耳边低语:“他会挤到你么?这样睡难不难受?”
嘉允愕然,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把脸埋在计许颈窝里,讷讷道:“不知道啊这小扒皮怎么回事?我好怕睡觉会压到他,压死了怎么办?”
“不知道”
翌日清晨,嘉允在一阵簌簌清扫落叶的声响中醒来,夜雨初歇,屋檐仍在淅淅坠雨,一片晨曦中,计许在帮那小沙弥清扫庭院,正中那棵贝叶棕下已经摆好一堆新砍的干柴。
小沙弥坐在树下,不停追问计许:“那故事里的小狐狸最后怎么又回到小熊仔的身边了呢?不是说,小狐狸的出现是不为人知,无人见证的嘛?”
计许清扫完最后一片落叶,扬手揩一把额角的密汗,愣了一下,依旧摆出那副木然的表情,“不知道。”
小沙弥在烈烈旭日下摇头晃脑地思虑几秒,忽然灵光乍现,正如福至心灵,蹦着跳着跑到计许身旁,牵过他的手,自豪道:“我知道了!夜晚的月亮可以替他们见证!”
微风乍起时,日光静淌。嘉允走到他们身旁,搂住计许的腰,轻声问:“故事说完了么?”
计许揽过她的肩,低头吻向她的脸颊,温柔应道:“嗯,说完了。”
寺前新日高悬,霞光万斛。
一霎清风过堂,清晨的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将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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