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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和她无声地对视着。
他先低下头,在宴芙抽离手的一刻,自我微醺撕裂,只留下一片清明,闫呈提着酒杯闷了一口,又重新拿起夹子烤着新鲜的肉。
宴芙接通电话,她的声音也进入了闫呈的耳里。
我在外面。
和朋友。
下次吧。
可以你来定时间。
行,挂了。
挂掉电话,宴芙看向对面的闫呈,终于动筷子夹肉吃的他,细嚼着肉,品着味道,随后放下筷子,手肘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不闲着用夹子扒拉着烤盘上的肉和菜。
油滋声,涌起的薄烟短暂地在他们中间升起一道屏障。
这之后,两人再没有过多的交流,全程她在吃,他在烤,像是在赶时间一样,与周围的喧闹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出烧烤店,叫了代驾的闫呈,和宴芙一起坐在后座,他闭着眼无话,她侧着头看向风景一晃而过的窗外。
终于,车停下。
细微的阳光穿过树叶,斑驳的照着车身。
闫呈睁开眼,让代驾先走,门砰一声关上,车里只剩下他们,车内静悄悄的,静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衣服自我摩擦产生的声音,然后他侧头看向她,手心顺着座椅纹路挪到宴芙身边,伸出食指勾住她的无名指,然后拉了拉。
宴芙没回头去看,只听见他缓缓地说。
可以请我上去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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