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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芙的双腿夹紧他的腰,每走一步,他的动作便重一些,宴芙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吐出的热气让殷绪同样难熬,路过落地窗,坏心思起,单手抱住宴芙,空着的手拿住窗帘一边,唰!一大块干净透明的落地窗映入眼帘,下一秒便将人完全压在落地窗上,每寸肌肤相抵着,下身忽快忽慢,节奏紊乱的涌动着。
宴芙很累,很渴,很怕自己支撑不了摔地上,那双手从没离开过他,紧紧套住他,脸颊泛红,额角细微的汗黏腻着头发丝。
人喘气着,摸着他,回答他的穷追不舍,你的存在阻碍了我的发展。
揉搓她的殷绪知道了她在说什么,也知道了她今天带着的这股气是为了什么。
动作没停,一下又一下,气消了吗?
宴芙咬着食指骨节,没有。
行,殷绪点了个头,动作停下,与她四目相对,他的唇只轻碰着她的唇。
宴芙,你是想我在这儿说给你听,还是在外做给你看?
呼吸相对间,缠绕彼此的是熟悉的气味,宴芙有些发热,知道自己现在头脑不清醒,不能多说话,可她清楚明白殷绪说这话的意思,这让宴芙很不舒服,很燥。
双手轻轻推开他,但她推不动他,然后她只好开口:回床上聊。
清楚这事今儿不让宴芙说开,是过不去的,听话抱起她回到床上,躺在床上,瞬间力气一下子就懈了,宴芙撑起上半身靠着床头,伸手往床头柜拿了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试了几次,手软实在没力气,看向对面的殷绪,好气,看着这张脸就好生气,手心往被子上擦了擦,接着攥起被子一角盖着瓶盖,蓄着一口气,用力一拧,瓶盖发出松动的声音让宴芙松了口气,揭开盖瓶盖,满足的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完全清醒的宴芙,看向殷绪。
殷绪,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不是你和虞夏的那种关系,我不有求于你,她有求于你,我不需要你的给予,同理,她需要。今天之所以向你展露出的情绪,是代表我被你和她存在的关系影响了我自身的利益,所得的利被影响,那我所想的名誉便会消失,你们成功阻碍了我的发展。
她纯粹不想他占上风,她要和他掰扯清楚。
一直等她做完一切,听她说完话的殷绪,挑眉,我阻碍了你的发展?
她紧接,是的,她索求,你所给,受影响的是我,一件事里有主导者,得利者,那就会有受损者的产生。
殷绪:你是想告诉我你是受损者吗?
宴芙:我只是摆事实,论真理而已。
话音落,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只剩下床上赤裸的男女相对无言以及沙发、地上、床尾的凌乱都在昭示前几分钟两人的你来我往。
只见他顶了一下腮帮,很生气?
她反问:我不该吗?
他秒回,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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