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粉色流沙将她和她的梦一同淹没【H】(2 / 2)
着她的嘴唇呢喃:想一直和你做。
做什么做谷清欢有些羞愤,你不饿吗?不困吗?你们发情期的Omega,体力都是如此天赋异禀吗?!
饿,困。丁时雨像退化成小兽,表达能力和欲望都回归最直接的原始,饿,边吃,边做。他堂而皇之地叙述着,阴茎在她的小穴里慢吞吞地抽动,困,就睡在里面,醒来还要
她捂住他的嘴,他发不出声来,便舔她掌心,露出的那双眼望着她,水汪汪地笑。若不是见过他刚下床寻她时肝肠寸断的慌张样子,她几乎要以为他的眼泪是装的了。
他不肯从她的身体里出来,谷清欢只得又羞又恼地打他肩膀。Omega细皮嫩肉,还不敢打过了头,好不容易让他出去了,再拉着他回屋去披上衣服。
待到真吃上面条时已经是凌晨。丁时雨只吃了一点点,剩下的时间都在试图勾引她,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下去,最后赤裸地将她抱坐在他腿上,在她吃东西的时候顶进她的身体里。谷清欢是无论如何吃不下去了,脸烫得快要爆炸,她被他托起来抱回屋里,胃袋和小穴都温暖饱胀,精神逐渐被潮水般的疲倦舒适淹没了。最后她的手被迫深入某个温暖柔软的所在,且相比之前又添了两根手指,这次对方几乎是疯了般往她手上撞,挤压抽插之间不停地喷出水来,她听见谁在耳边不停喘息,谁在叫她的名字,然后她的手被拔出来,被吻上手指,腰被搂住,腿被分开抬起,身体再次被填满。
像陷入塌陷的甜腻沼泽,温柔的粉色流沙将她和她的梦一同淹没。
谷清欢是被阳光晒醒的。
她下意识转过头去摸旁边的人,却摸了个空。懵懵懂懂地睁开眼,凌乱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厨房传来滋滋声,她迷迷瞪瞪下床,穿了衣服寻过去。昨天晚上相当胡来的人正系着围裙在灶台边煎鸡蛋,背对着她,似乎还没察觉到她来了。
桃桃。谷清欢靠着门懒懒开口,声音还带着睡意,听起来有点娇憨。
对方身形一僵。显然,此时此刻的丁时雨是清醒版本的丁时雨。他把煎鸡蛋从锅里盛出来,中间差点弄掉锅铲,又低头捣鼓了一阵,端着两个盘子从她身边出去:吃、吃饭了。
她没有错过他通红的耳朵。
多么美好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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