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都被姐夫欺负的“受”气包(20 / 37)
身子的重量,卢祯的身子在瞬间变得倾斜,交合的姿势变得更加淫荡,这个姿势,不光是招衍看得清楚,就连他自己也看得清楚,自己骚穴的淫水何其泛滥,把招衍的鸡巴吞吐得水光淋漓,响彻在他们下身的,除了啪啪的肉体碰撞,还有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卢祯的下身湿得跟失禁了一般,随着招衍的用力抽插,淫水飞溅,强烈的快感节节攀升,如同海浪拍打,卢祯的身子持续剧烈地痉挛,终于招架不住凶猛迅速泄身,精液淫水同时喷溅到了招衍的身上。
招衍在卢祯的肿穴深处浇灌了浓稠,粗喘还未缓和之际,招衍已迫不及待又抱着卢祯调整了新的姿势,要他以一副骚浪之姿躺在榻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被肏得红肿的骚穴清清楚楚的暴露,白浊的精液从肿胀成肉缝的骚穴里缓缓溢出。
只是那白浊未能完全展现,便又被坚硬的肉棍给捅回到了肿穴的深处,卢祯的淫叫紧接着响起,彻夜不息。
卢祯在柳风阁转眼便被调教了月余,在被琴琅破身后,卢祯便是通过了最后的检验,可以准备接客了。
柳风阁素来以花样多出名,卢祯首次登台,自然也免不了要弄出些噱头玩法,好助他一炮成名,成为柳风阁的一棵摇钱树。
正式接客那日,卢祯被蒙上了双眼,不着寸缕,浑身仅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其身姿纤薄,肤白透粉,朦胧可见。
“坐下。”散落在卢祯耳边的几根碎发被说话的气息所吹动,成辉一手搂着卢祯的细腰一手抚在他的手臂上,一副温柔体贴,搀扶着被蒙着双眼失去视觉的卢祯在小厮抬来的椅子坐下。
卢祯瞧不见椅子的完整模样,便在成辉的搀扶下乖乖坐下,只是不曾想,他的屁股才沾在椅座,他的坐姿便马上受到了调整。
卢祯吓得不轻,当下发出了一声惊呼,可他能做得也仅限于此,因为他的手脚已经被控制住,分别固定在了椅子上下,不得动弹。
意识到自己此刻是怎么一副淫乱姿势,卢祯瞬间羞得脸都红透了。
双手被高举过头锁定便罢,偏偏他的双脚却又是向两侧张开,这薄如蝉翼的薄纱哪里能遮掩住什么,此刻的他活脱脱便是张开双腿展露骚穴求肏的淫娃罢了。
“听说外头已经来了不少的人,我的小阿祯,不,从今天开始,便要改口称你作风徵了,我的小阿徵看来是藏不住了。”成辉说话的嘴巴几乎紧贴在卢祯的耳朵,似故意将说话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他的耳中,惹得卢祯耳朵一阵痕痒。
卢祯尚未来得及参透成辉的“藏不住”为何意,便感觉自己连人带椅被抬了起来,嘈杂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只原来嘈杂的声音在他落地之际,便戛然而止,卢祯此刻虽然瞧不见,但他也能感受到,有无数双的眼睛正色眯眯打量着他。
卢祯紧张得屏住呼吸,耳旁安静得仿佛这世间本就没有任何的声音。
忽然,卢祯感觉到似有什么轻轻落在了自己的肌肤上,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何物,这感觉便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
阵阵难忍的瘙痒从肌肤深处被引出,卢祯有些招架不住,身子不受控制扭动了起来。
“嗯……”卢祯不安扭动着身子,在蚀骨的瘙痒驱使下,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小骚货果真受不了半点刺激,你们瞧,这小逼开始流水了。”耳旁忽然传来陌生的声音。
卢祯猛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如猎物一般被人团团围住,那人的声音暴露了后,原来还只是试探轻扫在他肌肤上的鹅毛便变得放肆大胆了起来,扫动在他肌肤的每一处。
身子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数根鹅毛同时扫动刺激,瘙痒越发强烈,卢祯激烈扭动着身子,只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止不了痒之余,反倒将那勉强蔽体的薄纱挣脱,将自己的肌肤暴露得更加彻底。
“呜……别……”持续的瘙痒折磨得卢祯委屈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他楚楚可怜的求饶,想换来怜惜,等来却只有变本加厉,一根原扫在他涨硬性器上的鹅毛忽然变得野蛮粗鲁,硬梗在他毫无防备之际插入他的尿道小口里,异物的入侵疼得他身子不由得蜷缩。
“李公子,此举怕是有些不合规矩,新货娇嫩,万一被玩坏了……”一旁有人说话,语气听着颇有些为难,只他话还没说完,那李姓公子便已接话:“这新货确实娇嫩,难得你柳风阁上了这般好货,我出一百两,送我房间里去吧。”
“李公子素来识货,风徵自当不会教您失望。来人,把风徵送到李公子的房间里去。”李裕乃首富之子,他的出价向来无人敢敌,况且今日这出价已是柳风阁开设至今最高的出价,小厮一听当即笑得脸上满是褶子,本是为难的语气瞬间换了副不值钱的谄媚,哪里还管旁人是什么脸色,直接便喊来人将卢祯抬走。
正在厅内伺候着的小厮在偷听到了李裕的出价都不免震惊,卢祯确如他们所盼一举成名,李裕给他定了如此高价,今后卢祯定能稳坐柳风阁头牌之位。
只不过李裕可不好伺候,卢祯这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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