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谈谈(15 / 19)
…”在我的祈求下,他的龟头缓缓顶入,肉逼裹缠着把紫黑的肉茎吃了进去,停在处女膜前,强迫我扬起头,
“看着老公是怎么进去的。”
他微微挺身,柔嫩的处女膜被粗长的巨物轻易地捅破,流出了鲜血,我痛得不住发抖,下身却咬得更紧,让他本就灼热的巨物又涨大几分。
“终于是我的了。”他掐住我的窄腰,缓慢将粗涨青筋的肉棒在我稚嫩的甬道进出,看我肚皮上浮现出他惊人的巨物,我一阵瑟缩“呜…痛……不要再进去了…!”
赫洋双目赤红,已经停不下话了,腿上架着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粗长紫黑的肉棒进出着身下白嫩的肉臀,卵袋啪啪地打在会阴,操得淫水四溅。灭顶的快感让我被操出舌头,像母狗一样随着他强劲的公狗腰甩动。
“老公的小骚狗!”他拍打着我肥嫩的臀,激起层层肉浪。
“好舒服…老公…操烂我……”
紧致包裹着鸡巴的肉道痉挛着被滚烫的硬物操上高潮,却不被放过,他捏起我无法回到包皮里的蒂头,舔我一颠一颠翘起的鲜红乳尖,这里被吃成了熟妇的样子,已经无法回去了。
我和他面对面,意识不清地看他满足着叹息,他凑上来在我耳边低喘,一边叫着“骚老婆,骚元元,骚宝贝。”
我承受不住他的炽热,可他好像终于找到了那处小小的宫口,用龟头在宫口出抽插磨蹭,看我大张开嘴呼吸因情欲而颤抖。他俯下身把舌尖插入我的嘴里,像身下交媾般交换着口水。
被肉茎撞击到高高肿起的滚烫阴穴被粗重地撞击,阴唇柔弱地歪倒在两边,像个被干烂的荡妇。
赫洋紧皱眉头,公狗腰打桩般抽插着身下紧致的小穴,再忍不住,一挺身把粗涨的龟头插入了紧致的宫口,酸痛感传来后,酥麻冲击着我的子宫。
“啊…啊……太舒服了……宝宝…元元的小子宫。”他有力的双手握住我的腰身。被宫腔紧紧吸附的紧致让他发狂,将我红嫩的阴唇直插得外翻。
他把鸡巴连同根部一起塞了进来,龟头整个埋进敏感的子宫,宫颈随着巨物的插入抽出被捣得东倒西歪,肉逼抽搐着痉挛,那是高潮的前兆。
“不要了…呜呜……想尿尿了……”
看到我面色潮红犹如魅妇,收不回去的舌尖落在唇边,他低下头大力地吸着我的舌头,几近真空,我含不住唾液,小腹酸胀,宫腔被他的龟头冲撞,穴肉被肉茎拖出,又随着顶撞塞入。
“啊…啊……老公,射给我,射进来……呜!”
他低吼一声,把滚烫的浓精内射进我的子宫,被同母异父的弟弟大股滚烫的精液冲刷至子宫深处,我浑身痉挛抽搐,浑身瘫软,被鸡巴钉死在床,两眼翻白着颤抖着射尿了…
爱也许不必要付出肉体,但对我和赫洋而言,自从在那夜经历过真正的结合,我们也更贴近彼此了。
在椰市的那次,我们在酒店整整呆了三天,赫洋也翘了三天训练。教练的电话一来就扣下手机,关静音。彼此沉迷于交合的新鲜,我以为做完这三天赫洋就不会再这么频繁地缠着我索要性爱。
他的教练也对他进行了严格的看管,但他总是能找到时机让我和他见面,我也确实想他。但只是想亲亲他,但他就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每次都说着“就做一次”,然后内射满我的宫腔。
还好我不会怀孕,我暗自庆幸。
从椰市回了首都后,他又要回去训练了,我说我要回老家,可赫洋知道了我家的事,便不舍得让我回去。他要给我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被我拒绝了。
因为父亲催着让我回去,我知道回去又会面对那个死气沉沉的家,但他养育了我,我无法拒绝。
起码他十几年来替我守住了秘密,供我上学,他再厌恶我的缺陷,也没有将我畸形的身体落入他人手里。
他经常带一大帮人来家里吃饭打牌,弄得家里乌烟瘴气,最后只能由我来收拾烂摊子。我看着那些恶心的烟蒂沉在酒杯底,烟味和酒味交缠着混出刺鼻的气味。
我带上口罩开始清洁,一弄就是大半天过去。自己的事什么都做不了。也忽略了赫洋发来的消息。
他怕我被父亲打骂,或者被什么人欺负不告诉他,所以频繁给我打电话确认我的状态。我说没有,自从我长大后,父亲没有再打我了。他对我挺好的,没错,我现在甚至可以这样说。
他居然给了我一个存折,里面存着几万块钱。那是他每年给我攒起来的压岁钱,已经有了一些利息,让我留着用。我一直以为我的钱都被他收去了,只是用作借口。但他居然真的帮我存了起来。
还有另一个存折,是大姐每月给家里寄来的钱,让我收下当学费。这封存折上有外甥女画上的可爱涂鸦,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父亲说怎么能让大姐给我付学费呢?所以他把钱都收起来了,自己给我交学费。但大姐执意要把这钱给我,不然就扔了。所以父亲才把他交给我。
这份爱太沉重,我不敢承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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