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的兔子被囚噤在温室/对别人那么乖/别离开我-脑洞二十二2(2 / 2)
说改就改。
更何况,江言这么个大宝贝,一放手就真没了,他才舍不得轻易失去。
陆晏洲沉默地盯着人看了会儿,翻身下床。
不多时,他从浴室拿回来一条热毛巾,细心地为江言擦脸。
眉心,眼睑,脸颊,擦到嘴角时,陆晏洲忽然想到这人极不耐操,每次干到最后都昏昏沉沉,人都软得像一滩水了,还是亮着尖牙说狠话,骂人,不太乖。
这张嘴,一句求饶的话都不会说。
他稍微用力地捏搓一下。
江言发出呢喃,撇开了脸。
尽管在梦中,也是不愿意面对他的。
陆晏洲皱眉,有些赌气地想要将手中热毛巾扔在江言脸上,又怕闷醒他,没敢下手。只好耐着性子俯身将这人的手指细细擦过,顺便仔细欣赏他修长匀称的指节,擦到最后,心中那点郁郁阴霾早已散尽。
重新锁上江言的双腕,陆晏洲甩着毛巾哼着调走出了房门。
等他再进来时,手上端着一碗热粥。
江言已经醒来很久。
用余光瞥见陆晏洲进门,他也只是掀了掀眼皮,眉眼间晕染出几分凉薄疏离,脸色不大好看。
“什么时候醒的?醒了怎么不叫我进来?我亲手给你熬了粥。”陆晏洲将粥碗轻放在桌上,故作云淡风轻但其实已经按耐不住心中雀跃,“今儿一早我特地去菜市场买的新鲜排骨,慢火熬炖了好久呢。”
江言听着他嗓音里飘忽的骄傲语气,沉默半晌,冷冷吐出一个音节:“哦。”
陆晏洲对于他能回应自己,感到十分满意。
趁着粥还有些烫手,他转身走进浴室,为江言准备好洗漱用品。
江言靠在床头,薄被遮到胸口,他略微屈起双腿,牵扯到酸软的腰肢,连带着身下穴口也传来撕裂的剧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尽管昨晚陆晏洲给他清理过后抹上了药膏,对于这种疼痛来说也于事无补。
洗漱完,江言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陆晏洲眼底黯然一闪而过,给他擦擦脸,说:“乖啊,想也别想。”他的指尖在江言脸侧抚摸,带着些力度,语调不疾不徐,“就算你想也没用,没有意义。”
江言紧握拳头,又颓然松开。
动作扯着手腕上的细链晃了晃,他眉心微蹙:“放开我。”
陆晏洲眼神古怪地看着他,残忍拒绝:“不可以,你跑掉,我就找不到你了。”
半山别墅外全是保镖,里三层外三层,他饶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在担心什么。
江言神情麻木,眉目间蒙上一层薄雾。
他声音极轻:“我不跑。”
“你这话只能骗骗三岁小孩。”
江言懒得理他:“随便你信不信。”
陆晏洲咬着牙笑:“那我自然是不信……宝贝,你刚才是想揍我吗?”
“…………”
“多大点事儿,来。”陆晏洲不甚在意地凑过去,凌厉单薄的眼皮懒懒掀动,眸中点缀着星点笑意,他那温热呼吸喷薄在江言下巴处,“只要你解气就行,别老想着离开我。”
江言目光沉沉。
他动了下肩膀,觉得哪里都疼,干脆撇开脸不去看始作俑者。
“不说话代表默认。”始作俑者陆晏洲站起身,用勺子搅拌着热粥,“昨天你一天都没吃什么,饿吗?”
“先吃点粥吧。”他舀着一勺粥递到江言面前。
这是粥。
江少爷有一瞬间愣神,他从小锦衣玉食,头一回见有的粥长得像一碗“铅笔屑煮米水”,脸色几变,又想起陆晏洲说这是他亲手熬的,只抿着唇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僵冷,不大自然。
他抬手推开,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些,险些打翻粥碗。陆晏洲为了避免热粥溅到江言身上,及时向后退开,却也难免淋了一手粥水,烫红手背。
死寂般的沉默。
陆晏洲右手垂在身侧,手指上沾着淅淅沥沥的肉粥残污,他看上去有些迷茫,似乎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江言平静地注视着眼前一切,冷声道:“抱歉。”
听起来可一点歉意都没有。
陆晏洲睨向江言,将右手背到身后,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没关系,我再去盛一碗。”
不知想起什么,他似是感叹似是嘲讽:“袁深给你喂草莓的时候,你怎么就那么乖呢?”
江言目光森寒地望向陆晏洲。
陆晏洲笑了下:“无所谓,我可以给你种。”
他趁着江言还未发火赶紧端着粥碗走出了房门,甫一离开,身后轰然传来玻璃砸碎的声音。
好凶。
男人站在门口,看着烫红的手背,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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