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3 买春和回家(14 / 20)
就会探索自己的生殖器。“自慰”,这并非是一个邪教异端的词汇,孩童的疏解方式之一就有夹腿。我少时如何已经不记得,小姑也没有讲过这方面的事情。十三岁的我从睡梦中醒来,翘起的阴茎让我困惑难堪,内裤上有透明的粘稠物,我流着眼泪去摸,发现了肿起来的阴蒂。
这如何算得正常呢?我是一个既可以用阴茎射精、也可以用阴道潮吹的怪物。
十八岁的夜晚,汹涌的清潮在沉睡时翻滚,侧躺的我在静默的空气里发出叫春的嘤鸣,自慰在不清醒的时候发生了,胡乱的动作抢先唤醒了躺在床上的另一个人。靠近的小屋闪电里我一张湿红的脸,泪水和微量的口水定在嘴边。“不要……”闭着眼睛的我极绝望地说,身体却在诚实地动作。臀、绷紧的大腿,一瞬间我变成了绞杀猎物的蛇蟒,挣动、拧蹆,快感被我逼至绝境。在干性的高潮后,我睁开了满是泪水的眼睛。
在轰隆的雨落下来之前,我听到了祝余的呼吸。
这真是一个悲惨的现状。
身心都还被高潮的余韵支配,滚落的泪水的眼眶没有任何感觉,尚存的理智让我不要去看祝余。十秒、二十秒、三十秒,我在他面前像濒死的鱼一样摆尾,喘息的胸膛上乳粒突起。逐渐的,我开始想哭,希冀下一秒就从没有关严的窗户边跳下去。“云扬……”我喊着对祝余而言是陌生人的人的名字,妄图自己还缩在她的臂膀下。
崩溃在雨夜来得尤其快,我久违地、久违地感觉到孤独。只身一个如何前行呢?我曾获得过爱,而爱并非亮晶晶的饰品可以补足。“祝余。”我恬不知耻地请求,“可以抱抱我吗?”
“对不起。”祝余对我说。
是了,谁会愿意去拥抱一个刚刚发春的人呢?从外观而言还与自己有同样的性别。祝余是那样好的、有原则的人,我不应该因为自己难受就痴想别人的拥抱。
可正如那滴鼻尖上的汗水,再怎么克制,终究是不愿知足。
“我没有病……”我哭着,话语断续,“我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不、不曾亲吻,也不曾帮过别、别人。祝余,请、请你相信我。”
“——请你抱抱我。”
说完这句的我翻身过去找祝余,我祈祷着祝余不要把我推开。刚刚起身,就被一个黑影压在身下。
祝余跪坐在我的上面,用一只手攥住我两只手腕随后往前提,我被束缚的手压在头的前方,一塌糊涂的脸和挺立的胸乳暴露在祝余的视线下。
闪电打过,照出祝太阳穴上隐现的青筋、照出他黑沉沉的、闪着欲火的眼。
在雷声来之前,我听到祝余说:
“对不起。”
“对不起,小鱼。”
呼吸被掠夺的感觉是怎样的呢?
先有山,亮紫色的闪电里惊鸿一现,随后复归黑暗,在朦胧的视线里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压来。双手被遏制,人类的凡躯比不得需用幡帜的齐天大圣。祝余带给我被紧攥的痛,紧接着唇齿被撬开,柔软的舌头钻进来,连带嘴唇一起被吸吮。力道带来刺意,齿牙的刮擦惹来让身体颤抖的电流。落在窗沿树叶上的雨声消失,另一种粘合的湿意通过口腔在耳边回转。渐渐,僵硬的颌骨动作,我在混乱中允许祝余更深入,缠绕、拧转,空气吸进急需生命泉源的肺里,鼻子却做了只出不进的单向通道。
混乱?迷醉?陡然觉察到的暧昧像泡泡一样飞起又在空中破碎,情欲来得那样猛烈且不容抵抗。祝余的半阖的眼睛、祝余触碰我的鼻尖,他的力量和体温让我浑身战栗。手脚以一种难以置信地速度软下来,又在氧气减少时驱使我缠上他。“小鱼,换气。”我在婆娑泪眼中恍惚听得这句,麻痒的舌头还在空气中。他放开我,时有时无的亮光下,平日克制的唇上扬。
很难说那是怎样的一种吸引力,身体在尖叫、在升温、在来不及深切感受时就变得湿漉漉。我的视线为祝余所牵扯,动作也被他控制。或许在某一刻我听话地张开了还吐着舌的嘴巴,胸腔的火辣被涌入的空气缓慢平复。几息之后祝余再次压下来,那只钳制我动作的手重新给我的皮肉热度和压力。“小鱼很乖。”他那样那样温柔地对我说,下一瞬却又再一次凶横地吻上来。
我挣脱不得、思考不能,整个人陷在祝余给的近乎无言的疯狂中。口舌不知在何时无师自通,于是推拒变成纠缠,唇齿的交换会将口腔变得甜美吗?仅存的神思也将注意力倾注在吻上,仿佛那是生命里的唯一。触碰、喘息、发出被逼到绝路的小小的短促的泣叫。不知何时被放开的手绕上祝余的脖颈,我躺在祝余身下仰头迎合亲吻,既吞咽自己,也吞咽祝余。
又一吻毕后我整个人换了位置,被抱起身跪坐在祝余的大腿上。隔着两层布料,鼓起的阴茎被绷起的腿触碰,更下面的阴唇也跃跃地张开。属于祝余的一只手环住我的腰,让我免于脱离而引起的下坠,另一只手自脖颈压下我的下巴,高高的我垂目,碰上他也有欲色的眼。
空气里传来连雨声也没有办法遮盖的呼吸,不同于初初见到祝余时那样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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