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浴室榨精lay)(1 / 3)
张现在的收入来源是打黑拳,原本他有一份还算得上体面的工作,但现在他和他的佣兵团走散了,而且似乎他们已经离开了这个国家。被判定为“死亡”的张只能徘徊在贫民窟里,虽然他早就不想过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但脱离了佣兵团,他只能靠着打黑拳为自己赢得一些生活费。
他不算是个出名的拳手,他缺少背景和栽培,最开始在他身上下注的人屈指可数,靠着体格和多年南征北战的经验才勉强站稳脚跟,甚至还能供得起另一个人。
但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他已经过了三十五岁,大龄的选手并不适合继续这样的比赛,无论是精力还是恢复能力都比不上年轻的新人。张考虑过去换一份别的工作,但在这个国家,阶级的断层尤其严重,他这样没有身份的无业游民连城都进不去,贫民窟的其他工作又连自己都无法养活。
“张,今天你运气不错,有人给你投了一大笔钱,要是打赢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负责人推门而入,他难得如此热情,甚至塞给了张一卷全新的绑带,“她托人送来的,说一定要让你用这个。”
张看着那崭新的绑带,上面还印了一枚鲜红的口红印,负责人看他还在犹豫,一把掸开他面前的旧绑带就准备帮他扎上。
叮当。
一声金属落地声,两人齐齐回头看去,那发黄的旧绷带里滚出一枚亮闪闪的刀片来。
打黑拳的俱乐部的负责人会吞掉你的钱,而你的对手会断送你的命。
这种把戏张见过不少,但上场前他明显的心不在焉,那个莫名给他下了一大笔赌注的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不认为他的名气能响到能让谁屈尊降贵地从他们城堡的窗户里分出目光看他一眼。
他东张西望,眼神在那些个包厢里转了一圈。
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来呢,说不定她正在她的花园里看着直播呢。
张暗暗对自己的分神感到好笑,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观众席里格格不入的身影——一个带着宽沿帽子的黑衣女人坐在视线最好的位置上,周围有一圈保镖把她和其他人隔开;一缕红发垂在她的胸前,如此的刺眼,如此的醒目。
温莎也有这样的红头发。
思绪游离之际,张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有惊无险的,最后张赢下了这场比赛,又或许这是为了负责人为了炒热度的有意放水。因为在比赛过后负责人又找上了他,张匆匆一瞥,观众席上没有黑衣女人的身影。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专属休息室了,东西都给你放到这里了,有更大的储物柜,还有独立的淋浴,进去之后好好表现。”
还没等张反应过来“好好表现”是什么意思,负责人就毫不客气的把他赶入门内。
他又看到了那名黑衣女子,听到开门的动静她转过身来。她往前走一步,张就往后退一步,直到背靠在墙角退无可退,那双染着红指甲的手贴到他的身上,女人凑到他耳边轻轻叫他“叔叔”,他才通过那双漂亮的绿眼睛认出那是谁。
“温莎?”张慌忙擦掉脸上的血迹,“你怎么来这里了。”
“不是叔叔说因为没有钱所以不能陪我出去约会,所以温莎就想来帮帮你嘛~没有关系哦,温莎的钱有很多。”
“这,这不太合适吧?”张只当她是突然发现哪张卡还能用于是突发奇想,“钱你要自己留着保险。”
“你好奇怪哎!像你这种只能生活在贫民窟里靠着这种工作赚钱的家伙不应该好好的讨好我这种人来赚钱才是吗!要是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这里的老板就是你了!”
“不是……”
“不是什么啦!明明看到我就变得硬邦邦了——是因为早上温莎没有让叔叔射出来吗?那现在把裤子脱掉吧,温莎会让叔叔好·好·释放·哦!”
她一向霸道,张又无法对这样的小姑娘动手,他抓着温莎的肩又没法真的推开,只能任由她扒去自己的裤子。
早上做到一半的事本就让张心烦意乱,被温莎这样一激就很快起了反应,她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低语,问他是不是在打比赛的时候也满脑子都是早上的事情,是不是裤子里一直这样鼓鼓囊囊的想着她。
她的手修长细腻,指甲打磨的圆润,手法也极好,张的脸很快红起来,喘着气射在温莎手里。而后者则把手里的浊液抹上他的会阴,温莎跪坐下来,揉捏着囊袋强迫还在不应期的器物挺立,她撸动着张的器物,张看着她的嘴唇始终保持在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却又没法接触到的暧昧距离,
温莎从来没给他口过。
张不由得去想她的嘴唇是什么样的,口腔里会有多么的柔软温暖;他吞了口唾沫别过头去,但那种对于触感的想象依旧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很快,的变成了无处发泄的怒火,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对手的脸上。
张甚至感觉自己被温莎抛弃了,那么久不回来一定是有了新欢把自己忘记了,毕竟有钱人有见一个爱一个的权利。或许他真的要像温莎说的那样一辈子带着这个贞操带,然后一辈子都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