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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椅【中】(龙椅lay、指J、坐入、前列腺)(9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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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艳景。

李承泽的存在实在过于绝美,既是皎洁无瑕的白月光跌入尘埃的污秽之美,亦是翱翔苍穹的五彩凤凰羽翼尽断的凄楚之美。

他是由深渊重罪,世间极恶,亲手淬炼出的极致之美。

我想我的死期应是不远了。按照先生的计划,李承泽本应在离开京都之后死于马匪劫杀,曝尸荒野;又或是真让他侥幸逃过一劫,从此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但他既然安然无恙的出现了在陛下的寝宫,那就表示先生他们失败了。

整座皇宫的人都想杀了李承泽。

朝臣惧他蛊惑皇帝,将之视作祸国妖魅;后宫怨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将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李承泽知道所有人都恨不得让他死,也清楚光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逃离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所以他以我为桥梁,与先生他们搭上了线。

整座京都布满了陛下的眼线,他们若真想对李承泽下手而不被陛下察觉,势必只能选择在京都之外动手。

故而李承泽和他们作了交易,他让先生他们将他带离京都,彼此之间的合作关系从护送李承泽成功出京之的那一刻起正式宣告终结,之后就各凭本事,死生操之在己。

利害关系一致的双方站上了同一阵营,与陛下展开一场玩命的赌局。

未曾想到,最后却是全盘皆输。

先生他们没能除掉李承泽,李承泽最终还是被抓回了这座牢笼。

笑到最后的仍是那位只手遮天的南庆帝王。

……

新帝此刻坐于榻边,搂着李承泽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深深钉入体内的阳根教李承泽不敢乱动,只得乖巧地任由新帝抱着。他似是累极,脑袋无力耸拉,雪白的两臂于身侧无力垂下。

新帝眼珠子转了一圈,而后扯过被褥,一把盖在李承泽身上,那被褥不受控地滑落,堆于腰间,将李承泽的下半身遮得严严实实。

李承泽失神的喘息着,唇间不断流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新帝埋首于他的胸前,口中含着他胸前的红缨,以舌尖挑逗亵玩,又或衔着乳环轻轻拉扯,重重吸吮。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他的胸脯,将那挺立的茱萸掐于指尖仔细玩弄。

细碎的亲吻落于白皙的肌肤,荆棘似地一路向上攀延,绽出高洁却淫乱的红梅。

李承泽已经不知被新帝操射了几次,过于疯狂的快感已然彻底摧毁他的理智,让他的思绪全然崩塌,只知凭借本能呜咽求饶。

“呃啊……不要……好舒服”

“好大……太深了……呜……要被肏坏了……”

“不行了……范闲……嗯啊……哈呀……”

新帝柔声安抚着怀中这只被操坏的奶猫,神情宠溺,彷佛凝视此世唯一的珍宝。

然而他却握住了李承泽那水蛇似的软腰,将之向上提起。

油然而生的不祥预感令李承泽慢半拍地回过神,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开始死命挣扎──

他崩溃地推搡着范闲,发出濒死的哭叫。

“范闲,我会听话的,求你住手……”

“不要这样……我会坏掉的……真的不行……”

“喂、范闲,你听见了吗?范闲、范闲───!!”

然则为时已晚。

终是尘埃落定。

征伐止歇,新帝自喉间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喟叹。李承泽被紧扣着腰枝无法挣脱,只能啜泣着任由新帝将阳精射入他的体内深处。

新帝餍足的眯起了眼,埋在李承泽体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浓稠而白浊的欲望冲刷过脆弱的内壁,浇灌花心,激得那敏感的身子不自觉痉挛,男根轻颤,却已无阳精可射,只得屈辱失禁。

瘫软在新帝怀中的李承泽迷茫地睁着眼,恍恍惚惚又看见了那道无垢的白光。

他试图抬起酸软的手臂,再一次地去握住那微弱的希望。

然而另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却如毒蛇似地缠上了他,十指交扣,牢牢锁住。

“最爱承泽了。”

新帝怜爱地吻去李承泽的泪水,撒娇似地埋首于他的颈边,一手与他相握,一手死死地环着他的腰枝,宛如一名天真无邪的孩童,只是单纯地向心爱的兄长索取一个温暖的怀抱。

温柔的呢喃于耳畔轻响,温热的吐息舔舐着敏感细腻的肌肤,激起战栗。

“承泽,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喔。”

然而蛰伏深渊中的疯狂爱恋,病态执念,却凝炼成诅咒的枷锁,将李承泽残忍禁锢,永生永世,无法挣脱。

李承泽的意识终是绷到了极限,随着凋亡的白光逐渐消散。

他想,都是报应。

……

我死死摀住嘴,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一心乞求着陛下赶紧熄灯就寝。这时陛下却倏地抬起了头,视线直直向我刺来,将我钉死在地上。恐惧令我动弹不得,一股寒意猛然窜上我的背脊,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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